台北市黨部和 麥田出版 合辦的「台灣上青-台灣文化系列講座」,這次主題為:從「百語齊放」的台灣影劇看語言文化的多樣性。講者謝承諭從《海角七號》到《鬼滅之刃》,看文化交會下的語言流動和變化。他認為語言不是固定的而是流動的,以及具有「界限模糊、異質的、不斷變化的、歷時累積的、多重的」等特性。
講者舉了幾個我們日常生活中常用到的詞彙,例如英語借進華語,咖啡、啤酒、漢堡、摩天大樓 (skyscraper);日語借進華語,經濟、幹部、電話、文化;台語借進華語,走透透、揪團、有夠美、不錯吃;南島語借進華語,關渡、北投、艋舺。
講者蘇席瑤從《斯卡羅》、《茶金》到《八尺門的辯護人》:看多語社會的語言維持和轉移 。講者分享有次外國友人看完電影《孤味》問她:「在台灣,一個空間大家同時講不同語言還能溝通是正常的嗎?」講者才驚訝自己太習以為常的事,在外國人眼中是多麽不可思議。
她概略將台灣多語環境分成三個進程,19世紀的原住民族群,屯墾的閩客漢人,以及洋人通商;20世紀日本殖民,戰後國民政府遷台;21世紀的全球化浪潮和外籍移工。
從講者的分享中我們可以得知,語言並無優劣好壞高低,並非有文字的語言就是好的、高級的。語言要持續有人使用,尤其是用聽與說來溝通,語言就能永續傳承。
講者舉了拉丁文當例子,雖有文字系統可以讀寫,但那是經過人為(國家與政府)努力而保留下來,日常生活中幾乎沒有人使用,可算是近乎消失的語言。換句話說,有些語言雖無文字,但只要有人用,那個語言就還活著、存在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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